2011年4月24日 星期日

painbeat














過量的夜晚讓痛苦明顯超載。未烹調完全的女人在嘴裡慢慢產生一股異味。毫無外傷,但腦與胃都開始尋求嗎啡。咖啡已不合法,所以昏睡。體溫升空之後又瞬間降落,無法理解也無法退票。處女般的夏天。炙熱的房子裡放了一具冰箱。死亡像汗水,黏在了肛門口。想像一群無感的護士控制急診室,無法做愛的醫師與家屬看著彼此兩眼無神。而一個只能裸體坐在瘋狂的馬桶上的病人努力想讓自己可以看起來是一幅靜態的畫。Edward Hooper與悶出來的血。無聲地在身體裡逆流。他們說食物會中毒而人不會,所以請排隊。天堂沒有這麼容易就可以去,而地獄已經在這裡。所以血壓也請自行控制。領藥可以,但只有液態的。可吞可抹但不可買醉。戒不掉的雞尾酒療法。夢境與現實開始拉扯,床鋪和天花板開始反轉。我發現我一個人在菜市場,聽著進化舞曲而陽光刺眼異常。




其實什麼都不可怕。

吐了一地之後,黃色的救護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