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會想念宿醉。
扣掉那些頭痛、腹脹,發現東西不見時的懊悔。
宿醉是一種矛盾。
你一邊覺得自己很糟糕,一邊又感覺自己成長。
但宿醉的時候確實是思考了比較多的事情。
對一個喝酒之後才有小精靈來幫她寫作的人來說,宿醉其實是又愛又恨的。
當然我們從來都不否認,喝醉之前對於杯子裡的東西,其實都只有愛。
宿醉的清晨我常聽The Verve唱Bitter Sweet Symphony常想要下定決心遠離酒精。
但靠腰的是我仍在重複的宿醉裡醒來。然後繼續去上班去市場去跑步。
或許,還會繼續在某個雜誌的拍照行程裡再來上一杯。
宿醉有助心靈沈澱這句話是我在26歲那年寫的。
然後我就決定離開高雄那個鬼地方了。
別誤會,這些關於宿醉的描述,並不是在勸你加入酒精患者俱樂部。
我只是,基於一種酒吧交,答應寫這種類似告解的文字。
總之,喝醉誤事。
去找《戀愛是種邪教》來看,或許你就會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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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結束之前,我決定和我的酒吧好友,當代兩性作家兼城市記錄者(頭銜乃應本人要求),貝莉,一起寫些什麼有趣的350字短文。以證明我們兩個人不是只會到處喝瞎扯文維生。但對寫的題目,或許,還是離不開兩性情仇與喝酒誤事的餐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