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在咖啡館打烊前的十分鐘寫完一首詩。
女人也說著要我像個藝術家不要托也不要拉。
總之身體受傷的部位因為皮膚保護所以痛裡頭帶點濕是可以感覺得到的。
就像那只有裂縫的康嘴有時很興奮那樣。
沒有穿內褲的小短褲裡面因為氣溫劇降所以雞毛從大腿裡一路長到了小腿肚。
女人毫不避諱的。
快點。
就這樣我只花了30秒。
女人好開心。
就算詩裡面沒有愛做也沒有愛。
離開咖啡館,我們再也不會相見。
就像那些被留在咖啡館桌上的字。
女人沒有名字只有氣味。
我們沒有交集。結局。
“你說你想要像吉姆莫里森。像個詩人舉起酒瓶子。你要在麗池飯店,放浪形骸。
我說我只想起披頭的有你沒有你以及,生命的某一天,鋼琴被巨大的裸體敲了個琴鍵四碎。
你大力躍向半空中。像個當代人在健身房尻體能。重複又重複。
筋疲力盡而仍然空虛至極。
吉他還在彈,大力地彈,死命地彈。
胸部已經被移開原本該在的位置。一顆表錯情的按鍵。
我們沒話好說了,除了想像對方最後的防線。抽插。三低的。
很色情的吻很喪心病狂的思想很多沒有道德價值觀的液體。
濕滑黏稠毫無營養卻又性感十足。噴吧。
完了說再見總是很勉強。但一想到言不及義還要設法高潮就更尷尬。
所以當一切都停下來的時候。所以當身體不再被慾望驅使的時候。
所以當你想起你還活著的時候。
深呼吸。
深呼吸。
深呼吸。”
夢裡女人的屁眼很光滑的存在著。
沒有頭髮的大衛鮑伊,正看著我。
像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