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8日 星期日

banded
















已,感覺年長。



有關陰天的晃蕩。一個人的,沒有理想的煩躁的午後。我們在河邊的無人的舞台相遇與閒扯。然後組了一個樂團。兩把吉他,一把貝斯與一組鼓。我們開始彈奏哀傷與失意與愛情與不安。縱使有點刻意與摹仿。但到底有誰能告訴我們,對於人生的總總徬徨該用如何的型式表達出來而不被取笑呢?



我們是酷。因為我只想要經典。也是刻意經典,所以一開始便顯得過時。


關於妳和我和他和愛和所有使不上力的故事。關於扁扁的口袋和無感的北上車票和破舞台的後面的上面的下面。關於充滿潮濕霉味混雜煙味汗味腳臭味的地下練團室。



永遠的blur song2的地毯貼壁。永遠在斷線的吉他絃與斷訊的導線。

我們哭我們笑我們醉我們吵我們屌。我們永遠有煙抽但永遠沒錢揮霍。



有關陰天之後的晴天以及雨天的重複播放。一個人的忍耐到了終於受不了這樣一個只能談論理想但卻沒有真正理想的城市。於是就這樣把電吉他與空心吉他與木盒子裝的類比效果器全丟在了連床都丟了的房間。然後關上門買了一張單程的北上車票。哀傷與失意與不安仍在。但摹仿已無必要因為活成自己比較重要。舞台仍在,但青春已逝。音響仍在,但歌唱已遠。



別再談起,畢竟吼也不動不了了。

並且醫師早已宣告我的聲帶只有正常人的一半並不是個可以擁有麥克風的料。



那些搖滾終成了一劑永恆且可解的藥。



是過去式的,但卻是鮮活的。